深渊魔帝与干爹(下)

,毫不掩饰

    看着坐在男怀已经开始扭腰作的黑剑姬,恼羞成怒扑了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在什么啊!」

    就好像将视作洪的清纯少女般,深渊魔帝张牙舞爪,在紫晶般的双瞳自己羞恼模样。

    而后,剑姬与男微微后仰,魔帝扑了个空。

    也不能算扑空,至少安产型的身子在空手捞了个结实,然后便被放在了黑剑姬的黑,没等艾拉蒂雅挣掌毫不留朝着股落

    「啪!!!」

    「咿!!!」

    「虽然艾莉的确很可,但也不能争风吃醋的女——难道说,这几为父还没把你喂饱吗?」

    趴在冷黑剑姬透冰寒之意又柔软滑腻的雪,被抱着黑剑姬的男以教训女的态度狠狠抽打股,这种氛围简直就像是不乖的孩子被父抓住来了顿混双打,但凡是个成年都会羞耻得想找个钻进去,更何况是诞自深渊,从没受过这个委屈的艾拉蒂雅?股火辣辣疼着,眶也不争气泛红了起来。

    「咿!不要!放开我!」

    争风吃醋比拼魅力什么的已经抛之脑后了,从遭受过的对待没有像以往雄的玩弄那样带来遭受卑劣的刺激感,反倒真的让艾拉蒂雅感觉自己成了错事的孩子,极为罕见的愧疚感充斥心令随之而来的羞耻感更加强烈。

    尽管育准备的股已经自然噘起,礼裙心也毫不掩饰魔神尊贵的液顺着淅沥而,但此时的艾拉蒂雅脑袋嗡嗡烫,全然不想继续娇嗔挑衅像雌小鬼般招惹雄变本加厉的羞侵犯,而是把烫的脑袋向埋去,直埋进黯的裙底,以求躲避那威严厉得令心慌的目与呵斥。

    凭、凭什么啊?我可是魔界的深渊魔帝,我是诞于深渊的存在,只有深……不,就算深渊也只是让我诞的契机而已,我比深渊还要伟,没有能自称我的父,更不能像这样对我手画脚!无论要什么都是我的自由,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所有物,财富也是!宝物也是!领土也是!魔力也是!女也是!雄也是!也是!无论我要什么都该倍感荣幸才对……噫!!!把像鸵鸟样埋在黯那令无数男魂牵梦萦的裙底就可以躲过呵斥然后心反击了,艾拉蒂雅本是这么想的,直到清楚真切看到前景象。

    纤细得用女小手都能握住的腰肢,浑圆挺翘又不断掀起霜耀雪的紧致,以及那背犹如狰狞野般不断撞向翘心,翻开线鲍令清澈液体溅洒而,落在她脸阵阵冰凉甜的黝黑阳

    「咕噜……」

    艾拉蒂雅不由咽

    身为掌握强权能的魔神,没个男有资格触碰艾拉蒂雅的身体,更不用说令她赏看那丑陋器甚至观看野蛮姿态——但那是被拘束之前。

    自从用这幅偶的身体开始旅行,艾拉蒂雅已经不知被各种男用各种姿势玩弄了多少次,也见过名名陌识的少女遭受亵玩的姿态,为此都不知已有多少,根本就见怪不怪了。

    ……本该如此的。

    但看着前缓慢却有力填满黑暗剑姬小壮阳,看着沾满液的如得胜将军般从膣凶姿而又坚定冷少女,看着年男与年轻少女的器紧密结溅洒感浓厚的汁液,看着臃肿不似有力的腹股撞得勾激烈跳啪啪作响,看着亭亭立的纤腰如莲瓣娇柔曳……艾拉蒂雅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

    这,这算什么啊……就算看过别,在晶球看过、隔着窗户看过、监狱栅栏看过、躲在柜子看过甚至在同张床看过……像这样在别裙底近距离看……从没有过啊!还是这种趴在别被打股教训的姿势!艾拉蒂雅只觉脸颊滚烫,身体不住娇颤、噘起每被抽打次都会达到小液这种无意识的事已经感觉不到了,她的睛,她的鼻子,她的耳朵,她的脑袋都已经完全被柴烈火的男女……殖器给填满。

    明明刚才在见到的还是难掩望的年男臭脸和平静淡漠的少女绝霜颜,此时摆在前的,却只有个劲追求快乐的黝黑阳,乃至为其击鼓奏乐的雪而已。

    「我也是……这样的吗?」

    已经猜不这时黑剑姬的表会是依旧云淡风轻亦或离恍惚了,艾拉蒂雅注视着这对如胶如漆的器,魔帝金口的艳吐息扑打凑近,然后,轻轻吻

    「好腥……滋熘……但是停不来……滋熘……这股甜味是……滋熘……黯的吧……滋熘……」

    彷佛瞬驯化成了忠实的女仆与雌犬,艾拉蒂雅迫不及待着那根显神威只将冰成自己形状的勇猛阳尖不时撩过撩撩这冷闷的羞,自傲的绝被男戳得又痒又痛也不在意。

    散的小伴着次滑过都阵收缩喷液,好似已经被前的凶恶阳狠狠拓开,肆意蹂躏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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